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 许奶奶叹了口气:“现在的女孩子个个独立向上,许佑宁,怎么你偏偏那么不上进呢?”
“少夫人,少爷已经去公司了。”徐伯说。 一般有事都是员工们上去陆薄言的办公室,他很少出现在公司的各个部门,蔡经理意外了一下刚想和他打招呼,却接到他“不要说话”的眼神示意。
他的反应已经变慢了,说明刚才那些酒的后劲正在上来,苏简安担心陆薄言再喝下去会出事,按着他坐下:“你别动,我去找沈越川。” 昨天泡澡的时候她脱下了项链,但这枚戒指,犹豫再三她还是没有脱下来。
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,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,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。 “真的?”苏简安的灵动的双眸里满是惊喜,她“情不自禁”的踮起脚尖亲了一下陆薄言的脸颊,“老公,你真好。”
陆薄言烦躁地歪楼:“谁告诉你那是承诺的?” 被挟持的事情,她始终没有忘记。